就不用勉强了。”
让这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在外面当看守?
那这到时候还真不知道是闯关还是考验。
姬嘉树神情有些尴尬,他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但似乎已经被误会了,他只能躬身向花璃一礼。
“那就麻烦前辈了。”
“不麻烦,不麻烦,”花璃摆摆手,看向李稷问道。
“小子,那地方在哪?”
……
……
慕容恒和赫里找好今晚住的帐篷走回来时,却正好看见嬴抱月一行人鱼贯而出,赶车牵马,正在往外走。
“等等, 这是干什么?现在就要出发吗?”
慕容恒一惊。
“不是,”淳于夜靠在马背上,冷眼瞧着那一群人,“说是要出去洗澡。”
洗澡?
慕容恒愣住了,这么突然?
这又是整的哪一出?
“说起来,我也有段时间没洗了,”淳于夜伸了个懒腰,忽然站起身,“我也去吧。”
有段时间没洗?
慕容恒神情微妙,在西戎,举行婚礼之前新郎都是要洗澡的。
也就是说,淳于夜恐怕是他们这群臭男人里洗澡间隔最短的……
“你和赫里在这等着吧,我洗完了会回来。”
淳于夜闲闲说了一声,翻身上马,完全没有心虚的模样。
慕容恒深吸一口气,“殿下,我也去。”
淳于夜骑在马上扫了他一眼,碧瞳微微眯起,“哦?”
慕容恒假装没看见他眼里的威胁之意,三步并成两步爬上自己的马。
开什么玩笑?
和李稷姬嘉树这些君子一起去就罢了,结果淳于夜也跑去凑热闹?
慕容恒真的很难想象到时候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结果最终留下来的,只有赫里一人。
他傻站在原地,愣愣看着慕容恒和淳于夜一溜烟地跟上了嬴抱月等人的队伍。
“大,大当户?”
“翟王殿下?”
……
……
“还真的有泉眼啊。”
李稷判断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