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姬嘉树,她总有种在调戏少年郎的感觉。
李稷偏过头,躲开了她的视线。
这人别指望他来帮她解释。
“之前中的毒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嬴抱月笑了笑,“不过刚刚解的毒是和合散的毒。”
李稷勐地握紧剑柄,开始后悔之前没有主动解释。
“和合……”
姬嘉树整个人都僵住了。
“是庆格尔泰的丹药,”李稷终于开口,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如果再不解释,让嬴抱月再多说几句,他估计等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稷深吸一口气,简单地向姬嘉树解释了一下嬴抱月为了以毒攻毒服下和合散,又因为手指颤抖不能拿针,他于是帮忙施针的过程。
“原来如此。”
姬嘉树舒了口气,虽然他也猜到了。
李稷和嬴抱月之间就算真要发生点什么,也不可能会就这么坐在路边开始。
“那现在的毒素都泄好了?”
姬嘉树擦着嬴抱月身上的血迹,不放心地问道。
“毒的话应该大部分都清除了。”
只是是她体内还残留了一点东西,现在还不是说的好时机。
“是吗,你……
姬嘉树还想和她多说几句,远处的高台楼梯上忽然跑下来许多举着火把来的人影。
那些人影在高台下散开,像是在找着什么。
“这是……”
姬嘉树和李稷对视一眼。
嬴抱月眯起双眼,吐出一口气,“这也许是在找我。”
算算时间差不多宴会差不多要结束了,乌日娜发现她不在,自然会让人下来寻找她。
“她找你做什么?”
李稷问道。
嬴抱月笑了笑,“她希望我今晚能代替她呆在新房里。”
今晚?新房?
李稷和姬嘉树同时说不出话来,愕然望着眼前的女子
宴会结束后就是新郎和新娘洞房的时刻,淳于夜的阏氏居然想找人代替自己,这个人还是嬴抱月?
她等下要用这么衰弱的身体去面对淳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