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弄死他,但倒现在都没抓到人,说明杜子卿没松口。”
乌禅闾必然还是已经将刑堂的十八班酷刑都给杜子卿来了一遍,却依旧拷打不出,百般无奈下才会来找他借人。
以乌禅闾的自视甚高,不被逼到一定程度,是绝不屑于向他求援的。
那么杜子卿现在,大概被折腾只剩下口气了。
楚彦的语气轻描澹写,但话语背后隐藏着的血腥恐怖却令人发指。
嬴抱月闭了闭眼睛,这人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禅院弟子。
他也好,淳于夜也好,这群禅院弟子因为从小遭受非人的待遇,所以也不把人当人。
“为什么。”
嬴抱月睁开双眼,“禅院为何要对付此人?”
杜子卿虽然是中原人,但他在丁零已经住了十几年了,且隐居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一直与世无争。连白狼王都放过了他,为什么禅院会突然想起来对他下手?
“我不太清楚。”
楚彦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你知道吗?”
嬴抱月袖子下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杜子卿的确十几年来都与世无争,可如果说这段时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那就是收留了她。
嬴抱月的心脏一阵阵的收缩,但面对楚彦窥探的眼神,她只能硬着心肠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此人。”
“是吗?”
楚彦知道她口是心非,但不忍心再逼她,低头自顾自道。
“这件事禅主是全权交给了乌禅闾,那家伙和我素有芥蒂,没想到居然会向我求援呢。”
嬴抱月知道楚彦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以她之前和乌禅闾打过的那些交道来看,乌禅闾是个气量狭小又好面子的人,他和楚彦不对付却还能拉下脸来求楚彦,看得出杜子卿那名同伙下落对他而言极重要。
等等。
嬴抱月心头倏然一跳。
云中君交给乌禅闾的任务,到底是针对杜子卿,还是那个同伙?
楚彦话里话外暗示杜子卿受了刑,而从乌禅闾的这些操作中来看,杜子卿简直就像是个寻找其他人的工具人。
嬴抱月攥着狼头的手指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