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国师永远只有一位,那就是大司命林书白。
姚女官这时突然提起林书白,李稷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心中异样感更甚,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她的确是个比我年长的厉害女子。”
这世上比李昭还厉害的女人,大概也就只剩下大司命林书白了吧。
姚女官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在做着什么激烈的心理斗争,“那您之前说您和那位姑娘离别了,是怎么回事?”
被当成长舌妇也无妨,哪怕被李稷嫌弃,她都要问清楚。
事到如今,他的过去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李稷抬头看向窗外,“在我十三岁那年,她说要有重要的事去办,让我呆在家里不要出门,随后一个人离开了,再也没回来。”
“再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姚女官嗓子里像是堵着一大团东西,“那位姑娘她后来……”
“在我的记忆里,我看见有人拿剑杀了她。”
李稷目光沉沉,“我没有见到她的尸体,如今我也分不清是真有其事,还是我看错了,抑或是我记错了。”
“只是……”
“只是什么?”
姚女官心揪起,紧张地问。
“只是那天她与我告别的时候,应该是准备去赴死的。”
咔嚓!
窗外传来枯枝折断的声音,姚女官浑身一抖,吓得跳起来。
“你怎么了?”李稷惊讶地问道。
“没什么,”姚女官抚着胸口,“我以为外面打雷了。”
刚刚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霹雳在她耳边劈下,脑海中窜过一道亮光。
脑海中无数过去的记忆,就在李稷说完这句话后复苏。
姚女官额上渗出冷汗。
“你从刚刚开始就怎么了?”李稷观察着她的神态,轻声问道。
“没、没什么……”
姚女官呼吸有些急促,下意识地摸了摸腰边,“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她此时已经陷入了六神无主的状态,想找人商量却无人可以商量,一时间五内俱焚,看着对面男人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神,本能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