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心脏和疼痛的肺迫使她再次呼吸。
她意识到在某种逻辑层面上自己正在通过邪恶的亚空间投射视线,甚至可能将意识的碎片投射到太空中——但是奥塔维亚对这种概念并不关心。
重要的是她能用她的第二视力找到什么。
不久之前,在灵族封锁线中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奔跑,沿着阻力最小的路径穿过潮汐,她尽其所能地引导着诅咒回声,乘风破浪。
一直以来她被夹在两种状态之间,看着断裂的亚空间,感觉自己的手放在肿胀的肚子上。
现在,她摆脱了在亚空间航行的压力,可以自由地注视着它了。
奥塔维亚盯得更紧,她的视线伸得更深,越过了星炬光线之外的黑色阴影,在相互冲突的云层中寻找着任何光源。
她第一次开始看到塔洛斯做了什么。
恶魔般的物质碰撞在她眼前被野蛮的伤口撕裂,互相渗透。
她能在惊涛骇浪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一声低语,一声尖叫,一声哀嚎…
奥塔维亚把自己拉回来,睁开了眼睛。
亚空间总是在不断地变化,在尖叫第一次响起后的几个小时里它就被重新激活了。
然而,现在她正准备引导一艘陌生的船驶入无法航行的领域。
领航员把她的大手帕放回原处,把马尾辫扎回去,在那不舒服的王座上伸展身体,试图减轻她脊背上的压力。
她想了想站在门外的侍从,他们一定挤在狭窄的走廊里。
以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想念着塞普蒂姆斯,这本身就是—件令人痛苦的事。
更重要的是,无论多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甚至对自己也不愿意——她希望塞普蒂姆斯和她在一起。
多么愚蠢,在最黑暗的银河,在最黑暗的角落,坠入爱河。
当奥塔维亚在座位上挪动时,她的眼睛因突然的震惊睁大了,因为她刚刚收到了一个消息。
这消息是塞普蒂姆斯发出的,很短,但却让她的心都坠落到地狱。
随后,她缓缓地把一只手放在肚子上,感新的生命在她体内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