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普蒂姆斯小心翼翼的询问剥皮者。
“我的意思是,塔洛斯活下来可能性?”
药剂师点点头。
“我想过了,奴隶,这种可能性是另一件让我感兴趣的事情。”
透过驾驶舱的厚重玻璃,塞普蒂姆斯看到诅咒回声号已经彻底毁灭,它的残骸与轨道站拥抱在一起,双方相互绞缠,旋转,共同毁灭。
那曾经是他的“家园”,现在却只是冰冷虚空中的一片废墟。
他对上面还有多少活人不抱任何希望。
塞普蒂姆斯寻找合适的接触点,速度是最重要的,但他必须避开大量的构造体碎片,并尽 可能躲在它们的阴影里。
除此之外他还小心翼翼地不把引擎推得太猛,以免现在驻扎空高轨道上的灵族战舰有能力通过热信号探则到他们的存在。
他们只飞了十分钟,瓦列尔就闭上眼睛,温和又怀疑地摇着头。
“我们已经被袭击了。”
剥皮者轻声说到,没有特别针对谁。
从后面传来的脚步声迫使塞普蒂姆 斯伸长脖子从肩膀上往后看,炮艇对他摇摆不定的注意力作出反应,顿时放慢了速度。
透过摄像头,他看到奥塔维亚的三名随从站在通往封闭驾驶舱的门口。
他立刻认出了凡尔瑞,另外两个很可能是海瑞克和弗利。
他们衣衫褴楼双手缠着绷带,这意味着他们的样貌完全被挡住了。
塞昔蒂姆斯回头看了看挡风玻璃,把炮艇缓慢地绕过另一块较大的金属板碎片,更小的细碎金属不断地撞击着船体。
“我们走之前你们上船了吗?”
“是的。”
其中一个男人回答到。
“是她派你来的吗?”
塞普蒂姆斯有点疑惑,不知道奥塔维亚这样做的目的。
“我们服从女主人。”
那个可能是海瑞克的回答到,公平地说它们听起来其实也差不多,声音并不总 是让人更容易分辨它们。
瓦列尔那双病态的蓝眼睛却一直盯着凡尔瑞,这个侍从身上表着一件厚厚的斗篷,虽然她戴着护目镜,但她脸上和胳膊上的绷带松垂着,露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