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死亡的那刻尖叫,进入灵能通道之后一个又一个世界都会聆听,那些星球或者战舰上的星语者也将用他们自己的苦难来放大它,在歌中加入诗句与合唱,与其他一起分享。“
听完这些之后,索什扬便一直告诫自己,不到最后时刻,绝不能动用如此堕落的力量。
然而他没有预料到的是,这样的时刻竟然会来的这么快 “可悲啊。”
一个一个,瓦列尔用各种手段折磨他们。
他们每个人都看着他的眼,虽然他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但他知道会发生什么。
第一个人嚎叫着,用无形之手去抓他,用断腕敲打着他的脸。
阿斯塔特并非每一个都是灵能者,但从本质上来说,他们的结构和基因又都沾染一部分灵能力量。
在折磨之下,他们的心灵在经纱之外启示恐惧,他们的血肉之躯破裂,无法掌控。
有些人直接昏死过去,他们的精神终于从折磨他们的躯壳里飘落。
另一些人则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着束缚,他们拥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活力,在痛苦的器官衰竭中挣扎。
有几个人在他面前绽放,让药剂师的白甲被腐臭的内脏浇得湿透。
当这里的折磨结束时,瓦列尔会看着机仆把那些残躯都运出去,直到最后一个。
他通常对机械教的东西不太感兴趣,不过这次是例外,他清洗了自己的躯体,然后来到迪特里安的秘密舱室。
在很多混沌星际战士的观念中,人只有在最放纵,最具生理意义的角度来看才能被称为人。
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一个名字,他也没有真正的感知能力,无法一遍遍地表达同样痛苦的情感。
他的存在被分为两层体验,他被勒死的心灵被解释为麻木和折磨。
在每次灾难之间的漫长时间里他都处于麻木状态,什么也不做,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他的肺和喉咙里有一种永恒的失重状态和咸咸的化学物质。
唯一可以被慷慨地解释为思想的东西,只有愤怒微弱而遥远的回声。
他感到的不是愤怒本身,而是对它的记忆:一种不知道为什么而曾经知道的愤怒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