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组员们才会登上泰坦,自行进行测试和校准。
技术神甫对于这种有限的连接脉冲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它却并不足以抹平组员们的渴求。
引擎还未完全苏醒,干涉式的监控机械阻隔了思维的融合。
如果说这一切有什么用的话,那就是这种短暂的接触只会徒增库尔兹·曼海姆的孤寂感,他的恐惧感也会愈发强烈。
出征前,军团举行了最后的机魂仪式,泰坦得到了彻底的祝福,荣誉战旗也在它们身上迎风飘扬,人类代表们也参加了祭礼。
鸣大钟一次!
推动杠杆,启动活塞和泵…
鸣大钟两次!
按下按钮,发动引擎,点燃涡轮,注入生命…
鸣大钟三次!
齐声歌唱,赞美万机之神!
神甫们大声朗诵着自动诊断祷文,随后库尔兹·曼海姆和他的机组们走上前,在神机主教的面前单膝跪下。
“这台机器被安排由你照管,与其一同战斗,并使其不蒙受失败的耻辱,为这台机器服务,它就会为你战斗。”
主教将圣油滴在库尔兹·曼海姆双手高举的机械权杖上,这根权杖也是他泰坦机长的象征。
“吾敬之。”
仪式结束,库尔兹·曼海姆和机组们乘坐升降机抵达泰坦头部上方的入口。
黯淡的灯光洒在了泰坦的探测双眼之上,它有一颗宽阔的头颅,但是却向前急转直下,形成了一个突兀的斜面。
巨大的装甲线缆与插口,占据了它口部的大部分空间,它们在机械的铁面上来回卷曲缠绕,好似盘根错节的浓密胡须。
空气隆隆作响,通往内部的大门迅速打开,库尔兹·曼海姆迈入其中。
组员们纷纷匆忙落坐,一边扳动着开关,一边按下按钮。
库尔兹·曼海姆也坐进了指挥王座,靠在了它皲裂的皮革上面。
“指挥王座”这个词其实有夸大之嫌,因为这个位置并没有比驾驶员的座椅要大上多少,一连串的金属导线容纳着精神脉冲单元的接口,被它隔开的衬垫更是让人如坐针毡,即便是身钢铁之锤号这样的庞大机械之中,指挥小队也将整个房间挤得水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