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死亡!”
战胜强敌让罗宾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他举起剑高喊着,冒着枪林弹雨继续冲锋,他的队友只能勉强在后面跟着他。
另一股绿皮与他们迎面相撞,罗宾的第一剑就斩断了一把战斧的手柄,第二剑将他面前那个绿皮的喉咙撕开。
霎时间,鲜血从那残破的脖颈中涌出,下起了漫天的血雨。
随后罗宾扭转身体躲过了一柄砍刀的刺击,然后反手将他右手的剑柄砸在对手的脸上,那个绿皮摇晃着退开,罗宾反手握剑,将利刃从绿皮腰部盔甲的缝隙刺了进去,感觉到他长剑的能量场将敌人内脏和脊柱一起烧穿。
虽然罗宾非常享受这场杀戮,这鲜血的气味,以及自己血管的搏动,还有能量剑灼烧躯体时那种烧焦血肉的味道,他依旧意识到他无法承受在这些绿皮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所带来的后果。
忽然,从绿皮袭来的方向射来一串闪烁的激光,原来幸存的士兵在看到援军后,马上组织起了反击。
罗宾继续前进,他的剑刃一路上斩断臂膀,割裂喉咙,仿佛在踏着华丽的舞步战斗,在这舞蹈中他扮演的是胜利者,而敌人的戏份仅仅是死亡。
已经数不清多少异形在他身边倒下,他的盔甲沾满了他们的鲜血,战友们依旧在他身后奋战着,但他必须不断向前突进,在绿皮能够用更大的人数优势来阻挡他们的攻击之前击溃敌人。
在前后夹击下,这股绿皮迅速溃败了,这支小队终于能够与幸存者们汇合。
但情况并未有太多改善。
“这些”
哈特曼躺在埃利的怀里,整个人如同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这里已经没有医疗兵了,虽然他的伤势也已经没有急救的必要。
他艰难的喘息着,用颤抖的手从将自己的狗牌从脖子上摘下,然后又从腰上的小包里掏出一大串狗牌。
“就交给你了带我们回家”
埃利泪如雨下,哽咽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用力点头,将那些染血的狗牌紧紧攥在手中。
“你就是这里的长官吗?”
忽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哈特曼偏过脑袋,但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啊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