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确保每十个人就有一个带满炸药或者爆破筒,小队其余人要在爆破手炸事实爆破时掩护他。”
在史崔克讲话时,除了远方敌人火炮无情的轰炸外,军官们一片寂静。
“十分钟后,整队出发。”
军官们迅速散开,
文莱离去时视线沿着阵地与史崔克的交汇。
由于火炮大作,他握紧拳头,敲打自己胸口两次,默默的预祝好运,史崔克则点头回应。
半年前他们还是陌生人,但现在已是生死之交,这就是战场的某种特殊魔力。
很快,队伍便出发了。
起初并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他们在河道的阴影中移动时,没有惊动任何敌人。
但史崔克反而觉得这种顺利有点诡异。
当来到预定集结点后,他调整自己的夜视仪,朝四周看去。
周围的环境在夜视仪的视野里呈现一片绿色,水坝宽约一千三百米,高一百五十米,是一处伟岸的建筑,可以引入红河的水推动发电装置,因此它不仅关系着临近区域的供水,还设计到整个区域的供电。
水闸肯定被放下了,因为此时已经没有水流。
史崔克敲打着自己的微型通讯珠。
“鸟卜仪什么情况?”
负责鸟卜仪的通讯兵听到了指挥官的呼叫并回应,穿过芦苇丛,走到站在腐烂的木头码头后面的史崔克那里。
“报告,鸟卜仪没有任何反应。”
听到这个,史崔克微微一笑,露出的牙齿反射着星光。
“很好,盯紧这玩意。”
说完,他带领队伍朝着那个古水道而去,它位于岩壁的一侧,里面还残留着摸过脚跟的浅水。
古河道的水门是一片堆砌的岩石,大约五米高,在史崔克的命令下,爆破手走上前,开始安置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