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成员现在没有出现伤亡,但每一个都被敌人的弯刀割伤,满身鲜血淋漓。
尽管某些伤口很深,纽克瑞恩·罗提斯却没有感受到疼痛,他盔甲上的符文在歌唱,在他的血肉中燃烧着,将神圣的能量送向他的四肢。
甚至他还有余力进行他的创作——
“死亡是必然,但荣耀亦是。”
除了语言外,他也用遍地的尸体写下了属于自己的传奇。
“来啊!”
纽克瑞恩·罗提斯低吼着挑衅,又一个飞奔的人影朝他冲了过来,那人影手持长刀,直奔瘟疫领主的脖颈。
瘟疫领主沉重应对,忽然向下探身,用自己的肩膀撞向那个科摩罗杂种的胸口,接着勐地一抬腿,直接踩碎了对方的脑袋。
可依旧有更多的敌人从通道两端奔来,纽克瑞恩·罗提斯瞥见了蛇人身上的光滑鳞片,那些披坚执锐的身影在地板上高速滑动,挥着多条手臂而来。
纽克瑞恩·罗提斯其实预料到敌人会进行反扑,只是这些灵族的狡猾让他感到意外,他们似乎知道军团的计划,放弃这个要塞是如此的果断,然而又在要塞打开尝试通道并消耗大量能量变得最虚弱时,突然杀来。
现在通道还没有完全打开,泰丰斯那边不可能停下,而没有能量的要塞面对敌人的突袭没有任何防御可能,只能在要塞内部进行抵抗——泰丰斯虽然嘴上嚷着为了慈父,却又舍不得拿他的宝贝舰队与灵族血拼,竟然把舰队撤到网道另一边,非要等原体带主力来汇合。
而且更麻烦的是,灵族似乎摸清了他们的兵力——只有区区三千人不到,这就给了灵族反扑的信心。
“该死!”
忽然,一枚单分子盘从迷雾笼罩的黑暗中飞出,命中了庄尼·巴伯的喉咙,直接让这个身经百战的战士身首分离——‘零号皿’的第一个伤亡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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