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气质也是一流。往那一站,就把那些庸脂俗粉都比下去了。
见到项南有这么好的对象,这些老大哥也就彻底服气了。
再听说小萍还是边疆的泉水清又纯、驼铃、战友之歌、牡丹之歌的作者,他们就更说不出什么了。
对项南,都由打趣改为了深深的羡慕。
“好啊,刘峰,你真是禾草盖珍珠啊。有这么漂亮的对象,还瞒着大家伙儿啊。”
“刘峰,你那对象还真是个大才女啊。驼铃这首歌现在多火啊,真想不到是她这小女生写得。”
“哎哟,刘峰,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女朋友居然这么漂亮,难怪你谁也看不上了。”
大家伙都玩笑道,让小萍又羞又臊,又心生欢喜。
……
项南随后跟小萍到火车站接沈博文。
当一个花白头发,面貌清癯,戴着眼镜的老者,走到举着牌子的小萍跟前时,小萍一度都没有认出来。
在她的印象中,爸爸还是个刚三十岁的年轻人。身材伟岸,头发黝黑,透着一股子精气神。就算十多年过去了,他已经四十多岁,但应该也才壮年。还是年富力强,精神充沛的。
她万万没想到,这些年的艰苦生涯,居然把他变得如此苍老。不像刚过四十岁的人,倒像是六十多岁的人,足足老了二十岁。
“爸爸,真的是你?!怎么可能!”小萍忍不住哭道。
“好孩子,别哭了。”沈博文安慰道,“我能活着跟你团聚,已经很满足了。”
听他这么说,小萍也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活着就好。
“伯父您好,我是刘峰”项南这时也自我介绍道,“小萍的战友。”
“刘峰同志,您好!”沈博文用力的握着项南的手道,“早就想见您一面了。小萍在部队,多亏了您的照顾。
我也多亏了您借给小萍的那些钱、粮票和布票。不然的话,我可能去年就已经熬不住了。”
“爸爸,你不是说那里的生活还好么?”小萍讶异的问道。
沈博文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会好啊。”
天山苦寒之地,土地贫瘠,气温又低,种什么东西都不好生长,害得他们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