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下旬,文工团演出队正式启程。
项南身为团长,亲自带队。
文工团乘车前往川藏高原,在路上就颠簸了足足两天。
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
一来,天气实在寒冷。天府的气温多在零上,中午时候,甚至能到十几度,所以不是特别冷。
但一出天府,上到了高原,气温就降到零度以下,最低甚至到了零下十几度。温差达到二十度以上,使战士们一时很难适应。
再加上运输途中,战士们要连续几个小时,僵坐在车里一动也不动,整个人都要被冻木了。
二来,高原空气稀薄,让战士们很不适应,好些战士都起了高原反应。头疼、头晕、乏力、疲倦等等。还有些战士晕车,一路走一路吐,更显辛苦。
三来,现在还是七零年代,基础建设非常落后。很多地方的道路窄仄难行,十分颠簸,甚至有时候,都是直接在悬崖边上开,看得人惊心动魄。
项南作为团长,原本是坐在驾驶舱的,那里能稍微暖和一些。但他实在见不得汽车在悬崖边飞驰的画面,吓得他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因此最后还是跟战士们坐在一起,美其名曰:“跟战士们同甘共苦”。
……
抵达连队之后,文工团稍事休整。
“刘团长,战士们对骑兵连被裁撤,心里面都有情绪,我们也做了很多工作,但是成效都不太大。”连长向项南道,“这次就要看你们文工团了,希望你们能打开战士们的心结。”
“好的,连长,我们一定尽力而为。”项南点点头道。
演出随即开始。
文工团为战士们准备的节目,还算丰富多彩,有歌曲,有舞蹈,有快板书,有三句半……
其中歌曲,是文工团的拿手节目。像边疆的泉水清又纯、小白杨、战友之歌、什么也不说、牡丹之歌等等,都是文工团自己创作的,唱起来也格外有气势。
不过文工团虽然演得很卖力,但是战士们的情绪始终不高。看得出来,他们的心结,还远远没有打开。
项南见状,不禁找到了郝淑雯,让她改了一下报幕词。
“亲爱的战友们,刚刚的歌曲好不好听啊?”郝淑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