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余周周好得像天使一样。她真的想不到,是谁那么狠心,居然要害她,简直丧尽天良。
“大家想一想,陷害余周周的人,肯定是把纸条塞到书桌的深处,所以余周周才没有发现。
余周周坐着都没有发现,那么监考老师正常行走,又怎么会注意到书桌深处藏着纸条?”项南忽然开口道。
“楚天阔,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纸条是周周藏得,她是在作弊的时候被抓的?”林杨一听,怒视项南道。
依项南的说法,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周周的确做了弊,是她把纸条拿出来看时,才被监考老师发现的。不然纸条藏在书桌的深处,监考老师根本不可能发现。
“当然不是,我相信余周周不会作弊。”项南摆手道,“我的意思是,那个陷害余周周的人,肯定是向监考老师暗示了,所以老师才会想到搜书桌。”
“有道理。”米乔点了点头。
林杨的脸色也稍霁。
“可ta是怎么暗示的呢?总不会是举手说明的吧?”项南又道,“我猜有两种做法,一种是眼睛不断盯着余周周的书桌,让监考老师起怀疑;一种就是向监考老师使眼色,打手势,示意监考老师去搜她的书桌。
而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能是坐在余周周后面。不然的话,前排的人屡屡回头、使眼色、打手势,全考场的人都会注意。
而且,这人离余周周还不能太远,否则的话,ta暗示的难度会极具增加。监考老师也未必能领会。”
“有道理。”林杨、凌翔茜一听,都敬佩的道。
项南的分析有理有据,丝丝入扣,非常符合逻辑。
“是谁坐在余周周的后面?”项南又问道。
“我跟周周一个考场,她坐在倒数第二排,靠近窗户的位置。坐在她身后的是郑彦一,坐在她斜后方的是辛锐……”米乔立刻说道。
听了米乔的话,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心照不宣。
郑彦一是个喜欢画漫画的单纯男孩儿,绝不会耍这种阴谋诡计的。相反,辛锐一向都阴里阴气的,孤僻内向,说她能干出这种事,真的一点都不奇怪。
“要真是她的话,我一定殺了她!”米乔激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