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酒,嘴中塞了一块破布,又将剩余的麦酒全都洒到了伤兵脚掌上,在伤兵因剧痛而发出沉闷的嘶吼之时,安格斯从壁炉炭火中取出一柄烧红的精钢短柄战斧,迅速举起用力一劈,伤兵碎烂的脚掌部分就被齐齐砍断,伤兵痉挛了一下就晕死过去。
“你们两个找块干净的布给他包扎止血,若是血止住了就敷上药草,剩下的事只能交给上帝了。”安格斯吩咐完就抓起床单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水又擦干了精钢战斧上的血迹,摸了摸乌黑发亮的斧身,将战斧别到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去查看另外两个腹部受了箭伤和背部重重挨了一剑的伤兵…
夜色降临,比尔腾堡外一条由十数支火把组成的长长火龙正朝着东南山区方向慢慢行进。十几辆大小马车载满了货物,刚刚获得自由的农奴和奴隶也兴高采烈地扛着粮食农具跟在马车旁边。
车队的前方是骑马领队的亚特,车队两旁是披甲执锐的三十几个战兵,车队后面是一边驱马前进一边朝后面张望的安格斯。在大道的更南边,是一整天都不停游弋哨探的罗恩哨骑队。
面对这一群明火执仗来历不明的家伙,沿途的村寨庄园都紧闭大门龟缩不出,直到长长的火龙遁入了西面的山区,几个稍微胆大的家伙才出了寨门向西边观望,却听见身后比尔腾堡方向传来了凄惨绵绵的牛角号音~
“妈呀!有敌人攻打比尔腾堡!!!”几个家伙擦着冷汗又缩进了村堡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