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龈,“但听说你的眼球在听到‘亚特’这个名字时,瞳孔收缩了三次。”
“啊!”瓦德伯雷一声惨叫。
宫廷首相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知道为什么选择今天吗?因为你的女儿昨天在修道院产下了死胎——真可惜,那孩子本该有双和你一样的绿眼睛。哎,真是可惜呀~”宫廷首相紧接着又叹息了一声。
“不!”瓦德伯雷突然仰头大喊,吓得宫廷首相急忙往侍卫身后退去。
“把~把~把他给我绑起来,押上囚车!”
…………
囚车驶过圣埃乌斯托乔广场时,围观人群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瓦德脖颈的铁枷上插着褪色的伯雷家族徽旗,腐坏的绸缎在寒风中飘出缕缕金丝。
“砸死他!”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个老妇人突然朝囚车方向掷出一个烂番茄,暗红汁液顺着囚笼铁杆滴落,宛如教廷壁画上流淌的圣痕。
“看哪!”宫廷首相在马车窗帘后抚摸翡翠匣,“米兰人需要一具活祭品来平息恐惧,而我们需要三个月的时间重组军队……”
当囚车经过第六个路口时,瓦德伯雷突然用头撞击铁栏。他破碎的额头在寒风中凝结血珠,嘶吼声惊飞了广场白鸽,“他们在铸造地狱之火,我看见熔炉里流淌着硫磺!你们所有人都会被魔鬼喷出的烈火烧死!哈哈哈……”
…………
三百英里外的索伦堡城墙上,亚特正擦拭着手中的精钢骑士剑。沾满血污的家族旗帜在他身后猎猎作响,士兵们正来回奔走,协助堡中工匠修葺城堡上被砸开的缺口。
“大人!”侍卫的声音从楼梯拐角处传来,“南方鹰眼来报,从米兰方向驶出一辆囚车,押送者打着白旗!”
亚特将闪着银光的利剑插入剑鞘,阳光照在他那张冷峻的脸庞上,“告诉我们的人,密切留意南方的动向。伦巴第公爵向来奸诈,我们必须小心提防。另外,派几个得力点儿的伙计,给我密切监视这辆囚车的动向。我想,囚车里的人,应该是瓦德伯雷那个杂种~”
“是,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