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发女子的话，苏玄明显愣了下。
因为初见白发女子，苏玄也感觉到熟悉。
他原以为是错觉，但明显不可能两人都感觉到熟悉。
“你是谁？”
苏玄问。
白发女子眼眸一闪。
她想了想，直接摘下面具。
苏玄瞳孔剧烈收缩，一张普通的面孔出现在他眼中。
这是一张记忆中有些模糊，但他绝不会忘了的面孔。
“是你！”
苏玄忍不住震颤。
这女子，正是当年在灵宗遇到过的独眼女子。
紫衣白发独眼……当年苏玄在灵罪古塔下的冥土初见她，便是如此模样。
只不过，此刻她不再独眼！而也正是因为这女子给了她一枚九转生死丹，他才免于一死。
对于这女子，苏玄总觉得自己亏欠了，需要还回去。
苏玄记得，她似乎叫做赵素幽。
当年，她说自己要死了，认为苏玄有可能救她……这重逢，真是来的有些突然了。
苏玄怔怔看着白发女子。
而这时，白发女子原本冷淡的脸上竟是浮现一缕笑容。
“看来你真的认识我了。
而能被我记住气息，显然不凡。”
她笑道。
苏玄沉吟了一下，倒是没再隐瞒身份，直接道：“当年在灵宗区域，你给了我一枚九转生死丹。
我…没死。”
白发女子一顿，随即道：“我并不认识你。”
“什么意思？”
苏玄一愣。
“确切说，你遇到的应该是一道分身。”
白发女子笑道。
“分身？”
“对，我也是一道分身。”
白发女子笑道。
苏玄：“……”他神色顿时古怪起来。
二阶灵尊为分身！而且分身自主，有自己意志！若真如白发女子所说，那本尊该有多变态？
苏玄很想怀疑，但在灵宗区域遇到赵素幽，除了南冥雀王，根本没外人知道。
也就是说，眼前白发女子所说十有八九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