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云生突然觉得有种想抽自己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想着是不是抽一抽就能清醒点,或者这就是一个噩梦罢了,抽一抽自己就能醒。
在所有的规则里,魔修和鬼修都是最明明白白的邪修的存在,这种存在或者是口口相传的老人家的嘴里,或者是说书人的演绎里或者是别的乱七八糟的书里等等,这些里面都是列在最首位的、最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那个。
一旦发现恐怕就是抽皮剥骨,把灵魂点上天灯烧个一千个日夜也不见得就能赎掉的罪过。
但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千云生问自己,自己真的希望烂在监狱里,或者死在那个悬崖边,又或者被那些老爷们当成擦脚布一般,抢了自己的功劳再把自己当成一块用过的烂布随便的埋在哪个地方,然后被野狗刨出,当成这个世界上某个野兽的一顿午餐或者某个大树的一份养料吗?
千云生想哭,他觉得命运似乎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在他觉得他马上就要拽住命运的绳索努力的爬上去的时候,又把他往地狱的更深处用力的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