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刮到一句的千云生,不由得心下暗自嘀咕。不明白眼前的情形,怎么突然又跟圣祖扯上了关系。不过显然眼下乃是逃命的关键时刻,他也仅是心中一动,就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逃命上了。
而他并不知道的是,就在欲魔吼出这句话之际,画魔则根本就看也不看他们逃跑的方向。而是冷冷地指着大乱的十八罗狱入口,以及想要逃走的血魔哼声道:
“欲魔你不要血口喷人,自从那冤家飞升之后,我我与那冤家的关系早就彻底绝了!”
“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别说十八罗狱已经打开,一个不好恐将涂炭魔界。就说那血魔你们不追,却去追一个无关紧要的土灵”
“哼哼,到底谁在假公济私,怎么现在反倒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谁知画魔如此一说,一旁的炎魔也似乎知道什么似的,盯着画魔道:“我这会想起来了,刚才拦住我出手的那件衣服,分明就是圣祖飞升之际穿的那件!”
“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魔界还对他念念不忘的,恐怕只有你画魔了吧!?”
“而且我记得,那件衣服本来只是一件死物罢了,今天却突然光华重现我说画魔,到底你知道了什么?还是坦诚布公的说出来最好!”
“那圣祖对咱魔界做过什么,制造了多少涂炭,你心中清楚!我劝你可不要一误再误!”
谁知画魔根本不接炎魔这茬,毕竟她知道要论对圣祖的了解之深,眼前这帮人恐怕给自己提鞋也不配。
因此她露出一丝冷冷的神色出来,根本不欲多言地哼声道:“你们无端猜我,我倒是无所谓。”
“可是这十八罗狱和这血魔,乃是我当年答应你们,所以才这么多年亲自镇压在此处的。”
“现在若是你们不上心,放跑了血魔。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还恰好能恢复我的自由之身!”
“呃”
原来这一句才是画魔的杀手锏,对于炎魔和欲魔来说,画魔这话等于是拿到了他们的七寸上。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如果真的画魔撂了挑子,恐怕十有八九这个事情得落到他们身上来。要知道旁人不清楚,他们可是心中清楚。这次放跑了血魔,坏了十八罗狱的入口,他们两个可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