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吗?”洪望雄问道。
“受人之托,有要事相告。”常中正收起了平时嘻嘻哈哈的嘴脸,变得一本正经,严肃的很。
洪望雄看看常中正,更是奇怪。这小子不是病了吧?咋还这个样子!
“何人?”洪望雄脸色沉下来了。
他是老黎的卫队长,警惕性可比一敏人高多了。
“广甲舰上给仇思治病的大夫有事转告。”
常中正一笑,轻声说道。
洪望雄一听,心里更是警觉了。
他是在湖北新军时期就跟着老黎混的,算起来快二十年了。
老黎的底细他确实了解很多,一听广甲舰三个字,就觉得这个常中正绝不是什么商人了。
老黎北洋水师学堂毕业,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广甲舰上担任一个小官管轮。
“说清楚了,我家大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
洪望雄板着脸,一点笑容都没有。
“洪兄只管去说,广州医馆的大夫有话转告。”
常中正又是微微一笑。
洪望雄心里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了想,他说道:“你等在这里,我去跟大人禀报一声。”
常中正点点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没有半点紧张和拘谨。
不得不说,人的素质就是天生的,是龙是虫,娘肚子里爬出来就注定了。
洪望雄一路快步,到了老黎的办公室。
轻轻地敲下门,悄悄的进来了。
老黎这两天心情不好,烦躁的不得了。
老袁死了,自已是代总裁了。结果却发现,手下的人没几个听他的。
总理徐世昌远在山海关,领着几万北洋军,虎视眈眈的。
陆军总长段祺瑞以治丧为名,把京城戒y了。
他整个就是个光杆司令,代总裁就是个牌位,啥权力没有。
见到洪望雄进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轻声问了句:“有事吗?”
“大人,有一个叫常中正的人求见。”
洪望雄小心翼翼地说。
“常中正?不认识,不见!”老黎不耐烦地说。
“他说是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