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让他们参与我的事业——如果他不愿意只身前来,那我就当他没有诚意,别的事情就不用再谈了。”
“您的条件有些苛刻。”辛迪加-德-梅恩为难地说,“现在这个年头,大家都有点胆小。”
“是他有求于我而不是反过来,所以我有权利提条件,我们必须建立初步的信任不是吗?”爱德蒙-唐泰斯强硬地反问,“这段时间我们的合作当中,你应该也看到了,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而且慷慨大方,乐意为朋友花钱——所以,只要你的那个朋友证明了值得我信任,那我可以补偿他所做的让步。”
“那好吧,我将您的条件转达给他……”辛迪加-德-梅恩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我还有一件事要委托给您。”爱德蒙-唐泰斯又开口了。
“请说吧。”
“我今天和你介绍的那位埃及军官谈妥了,他愿意跟我进行交易,并且我已经支付了定金。在明天就会进行第一笔交易,我需要你帮我一起把这些货物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储藏起来。”
“好嘞!以我们家族伟大姓氏的名义,我向您保证,我一定能够完成任务。”这一次辛迪加-德-梅恩来精神了,他大声应了下来。
爱德蒙-唐泰斯没有研究过欧洲贵族谱系,也不懂纹章学,但是他不是傻子,相反见识颇为广博,所以他当然不会相信对方所宣称的贵族身份。
不过这又有什么可纠结的呢?
说到底,连自己这个“基督山伯爵”都是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又何必在意别人贵族谱系的真假呢?
总之,这个德-梅恩先生现在非常有用,那就够了。
接着,爱德蒙-唐泰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你说的那些山匪,是一直都在当山匪,还是从别的地方流窜过来的?”
他的问题,让辛迪加-德-梅恩楞了一下。
然后他又笑了起来,“您可真是明察秋毫……好吧,我跟您直说吧,他原本是约阿尼纳帕夏的手下,后来帕夏不是被苏丹派来的人砍了脑袋吗?他们没有了首领,只好四处流落,他们又没有别的谋生手段,只好当山匪谋生咯……”
原来如此。
爱德蒙-唐泰斯大概明白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