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席又重新开口发言了,“我明白了,您的结论非常明确。不过,奥尔良公爵已经坚决地否认了这样一个指控,他说这一切都是污蔑,是针对他的阴谋,他从没有参与过所谓的刺杀阴谋,更不会以这种手段来对付他的政敌……”
维尔福检察官的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先生,当然了,我们见识过奥尔良公爵的手段,他不会只用一只枪对对付他的政敌,他会用很多支枪。”
“哈哈哈哈!”维尔福机智而且辛辣的嘲讽,不光让旁听的议员和民众们发出了哄笑,就连主席台上的十二人委员会,也有人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之前对王宫开枪,强迫国王逊位,虽然让奥尔良公爵离王冠只差一步,但也让他处于了天然的舆论不利地位,此时维尔福含而不露地嘲讽,更是在提醒台上台下的听众们——既然奥尔良公爵敢于公然派人对国王开枪,那么他为什么不敢暗地里派人对罗马王动手?他当然干得出来。
维尔福作为知名检察官,经手过数不清的桉子,对律师的那些手腕也知之甚详,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公爵的辩解消解了大半。
待哄笑声渐渐平息之后,主席再度开口了。“很明显,您与公爵的论断已经截然对立,您坚持认为自己的论断的正确性,那么请您再回答一个质疑——奥尔良公爵认为您的父亲诺瓦蒂埃侯爵是一个知名的波拿巴分子,因而您极有可能受到了父亲的蛊惑,或者说受到了罗马王的诱惑,以攻击公爵的方式来换取个人的飞黄腾达,您认为他的质疑有根据吗?”
“没有任何根据!”维尔福立刻大声回答。
在出席听证会之前,维尔福就已经在脑海中推演了多次自己有可能遭遇的质疑和反驳,而这个问题更是他的重要弱点,所以他事前早已经演练了很多次,此刻遭遇到预想中的攻击时,一点都没有慌张。
他知道,这种瓜田李下的攻击,重要的不是事实,而是态度,只要自己稍微有一点点的犹豫,就不免会让许多人产生“没准这是真的”的想法。
所以他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最强烈的态度来为自己撇清,继续维护自己的权威性。
接着,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再度康慨陈词,“没错,我的父亲诺瓦蒂埃侯爵确实是一个帝国的追随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