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必须尽忠职守,把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做好。
殿下,请你安然等待吧,这是我的承诺,我自然会办到。
接着,他沿着阶梯走下了高台,然后站在了卫队士兵们的队列之前。
他高大的身躯和可怖的刀疤脸原本会给人一种可怖的感觉,然而在此时此刻的特殊环境当中,反倒是让人微妙地安心了下来。
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剑,然后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双角帽,接着拿着它随手擦拭了一下手中的佩剑,仿佛是在进行什么仪式工作一样。
接着,他突然重重一挥,拿着它指向了前方。
即使口中没有发出任何号令,所有人也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方阵立刻迈动了脚步,然后以整齐的步伐向前进发,亨奇少校站在了队列的最前方,以大无畏的淡然表情向着敌军的阵地前进。
和这里在场的人不一样,他是真正面临过生死关头并且好不容易才爬回来的人,而此时战场上熟悉的感觉,又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回忆。
当时我们所面临的场面何止是这里的十倍百倍?
现在不过是小意思而已……他的刀疤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在他的指示和引领下,这个只有一两百人的方阵以慨然无畏的气势,顶着呼啸而来的炮火和枪弹,越过了古堡和谷地之间的沟壑向前冲锋。
他们的脚步并不快,亨奇少校本人甚至从容淡定犹如闲庭信步,然而他们的身体毕竟暴露在了炮火当中。
谷地上每次前行几步,都会有人中弹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脚步,每一次队列出现空缺,后面的人都会立刻补上。
就这样,黑色的潮水滚滚向前,而他们身后的友邻部队也随之发动了冲锋,他们的目标就是刚刚被炮轰的地方——也就是两支盟军之间的结合部。
刚刚还受到挫败、惊魂未定的敌军,眼睁睁地看着黑色制服的军队向他们靠近了过来,有些人心惊胆战举枪开火,而有些人则已经在手脚发抖,盘算向后逃跑。
亨奇少校大踏步地向前走着,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敌军,他的面孔十足的狰狞,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杀气。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