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大规模战争当中,我们应该坐等时机,让各国之间的嫉恨让他们彼此纷争,然后您再选择火中取栗。”
“我明白您的意思,所以您是要我别听从亲王的意见,继续维持和奥地利的友好关系吗?”艾格隆反问。“这一点我倒是可以做到,毕竟我也不打算和奥地利兵戎相见,至少目前不想。”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塔列朗亲王陡然摇了摇头,否定了艾格隆的话。
艾格隆也不再说话了,而是看着对方,等待着亲王说出他真正的见解。
这一次,他没有等多久,塔列朗亲王似乎已经思虑周详,顷刻之间就涛涛不绝地说了起来,“我和梅特涅打了快30年交道了,我太了解他了,那是一个老滑头,一个玩杂耍的大师,他素来朝三暮四背信弃义,他当年为了讨好先皇,主动提出联姻,将您的母亲嫁过来;一方面他又暗地里在准备对法国的战争,并且在最后落井下石,让帝国随之倾覆。对于这样的老滑头,您跟他讲什么恩情义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想要得到他的友好,只有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有求于您。”
塔列朗亲王抬起自己满是皱纹的手,做了一个掐脖子的手势,脸上也变得杀气腾腾起来,“按照这个道理,正因为我们想要跟他友好,所以现在就应该想尽办法给他使绊子,让他感受到压力,让他明白自己有求于我们,而那时候您就会发现,他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讨人喜欢的老东西了——”
艾格隆很快就明白了塔列朗亲王的意思。
“也是说,您的意思是,我们要玩弄两面派手法,既鼓励撒丁和奥地利的敌对情绪,随时保持以此为筹码来要挟梅特涅的能力;同时又随时准备以此为筹码来换取梅特涅的友好?”
“是的,简单来说是这样,但实际操作会复杂一些,不过对我来说这并非难事。”塔列朗亲王自信满满地回答,“现如今,奥地利实际上四分五裂,只是被老皇帝和梅特涅用各种花招捏合在一起而已,为了维持自己庞大的家业,它已经心力交瘁——而如果它面对来自于外部的冲击,那就会更加力不从心,只要压力足够大,他们会需要求助于您的。”
塔列朗亲王所言确实属实。
法国虽然在漫长的战争当中失败,但是至少在此刻,它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