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艾格隆一边说,一边也十分动情地看向了对方,“至于我个人,我非常感激您对先皇、对我们家族的友谊,我永远不会遗忘这份友谊的。您放心吧,等先皇遗骨被隆重安放到荣军院,我会让人绘制出当时的盛景,然后其中一幅画就会赠送给您,祝贺您登基为王,也借此来体现我们两个家族的伟大友谊长盛不衰……”
“那就太好了!”亲王大喜,然后紧紧地握住了艾格隆的手,“陛下,我等着您这份厚礼,我一定会将它当成我最珍贵的珍藏!”
两个人半真半假地套着近乎,彼此之间好像亲密无间,但是在无意中也透露出了两个人地位之间的差距:法兰西帝国的皇帝,面对撒丁王国的国王,总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高姿态,而这种高姿态,都被视作是天经地义的,没有任何人会觉得不对劲。
毕竟对君王、或者对任何封建主来说,决定他们地位差距的,不是年纪辈分,不是家族历史,而是现在手中握有的实力,谁的地盘更大、谁的刺刀更多,谁说话就更敞亮,谁就更占有优势。
而阿尔贝托亲王之所以对这位年轻的皇帝陛下表现得这么亲切,甚至近乎于谄媚讨好,自然也有着他的用意。
很快,眼见气氛烘托已经“到位”了,亲王开始小心翼翼地露出自己真实目的。
“陛下,您的早年经历十分坎坷,而我也感同身受,因为我在年少时也同样遭遇过颠沛流离之苦……不过,这种痛苦教育了我们,变成了我们前进的动力,如今我们都站在了命运的顶峰,是时候大展宏图了。”
“是的,您说得对。”艾格隆不动声色地同意了对方,“如今我正在努力兑现我的承诺,为我的国民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没错!我们的生命,不仅仅属于自己,还属于我们为之效劳的国家和民族。”亲王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马上发出了遗憾的叹息,“在这一点上,我还远比不上您,虽然您统治的民族在之前遭受了重创,但是它依旧强大、统一,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才智,也创造着难以计数的财富,而我的民族呢?它四分五裂,纷乱不休,被迫在外国统治者们的残酷压迫和剥削当中痛苦呻吟……一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就隐隐作痛,难以自持。”
你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