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但他年轻时同样也是俊美不凡。”
果然,帕斯凯维奇元帅先是惊愕,然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啊哈……你知道我是在指谁!”
笑了片刻之后,他又重新开口了,“我们和拿破仑打了太多年交道了,即使他已经死去多年,但我们可绝忘不了他。原本我以为在1815年后,他和他的家族、他的帝国都应该已经彻底从舞台上消失了,但现实果然永远能够超出人类贫乏的想象力之外!老实说,我真没想到,十几年之后,我们又看到法国有了一位波拿巴皇帝,我还能够又看到他的儿子坐在我的面前……来,让我们为命运干一杯。”
说完之后,他拿起酒杯向亚历山大示意。
亚历山大也拿起酒杯和他微微碰杯,在清脆的声响之后,两个人各自喝下了一口酒。
虽然这只是品质普通的随军供应的葡萄酒,但是在长途奔波之后,原本就已经身心疲惫而且精神紧绷的亚历山大,却感觉如饮佳酿一般。
“元帅阁下,虽然我并不想要扫您的兴,但我不得不向您再度声明,我是瓦莱夫斯基伯爵,并非是您认为的那个人的儿子,我现在也只是一位普通的法国外交官,和波拿巴家族没有任何关系——”润了一下喉咙之后,亚历山大说话越发流畅,面对着这位元帅,他态度不卑不亢,坚持自己的说辞—— …。。
他之所以坚持这个说法,当然不是为了争论自己的爹到底是谁,主要是为了撇清自己和皇室的关系——毕竟,他现在已经落到了俄国人的手里,万一俄国人觉得他“奇货可居”,甚至当成是可以和法国交换利益“筹码”,那他可就倒大霉了。
他很清楚,他的“弟弟”绝不会因为赎买他而付出任何额外代价。
所以他必须撇清和皇室的关系,断绝任何作为政治交易筹码的可能性。
“所以,普普通通的法国外交官瓦莱夫斯基阁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华沙城下呢?”元帅一边用餐,一边冷笑着反问,“另外,您在这儿呆了那么久,做了多少有损于我国利益的事?”
“对于这一场冲突,法国是一个局外中立的国家,它绝无意干涉其中。”亚历山大对这个质问早就已经有所预料了,于是他马上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官方说辞,回答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