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和帝国作对不可。我和许多人接触过交流过,我发现他们中大多数都非常虔诚,笃信教会和乡土,对巴黎的政府有一种天然的排斥感……但是,只要不去打搅他们,那他们也不会用武力来反抗巴黎,毕竟在过去他们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杀戮,现在只想要平静的生活……所以我认为,哪怕波旁王家的人跑到了那里,他们也很难发动起群众,顶多只有一些死硬的保王党分子会铤而走险追随她而已……说到底,陛下讨人喜欢,然后给国家带来了希望,人民现在不会想要推翻他的。”
毫无疑问,艾格妮丝的话充满了主观判断,更加掺杂了她对陛下的偏爱,不过,对特蕾莎来说,这番说辞倒是也有说服力。
无论是塔列朗还是艾格妮丝,都从各种不同的角度来论证“波旁王家和保王党闹不出大事”,而这也让特蕾莎彻底放下了心。
于是,她又从容地再度开口了。
“你说得很对,艾格妮丝。无论是塔列朗首相的意见,还是我本人的看法,这一场叛乱,都不会变成一次大规模的动荡,顶多只是一小撮保王党分子聚众闹事而已,动摇不了帝国的根基。但是,如果我们不尽快处理的话,难免会有其他一些地方也会得到鼓舞,然后发生类似的骚乱,这就会大大有损于帝国的威望,也会让陛下辛苦营造的全国上下一心共同拥戴的形象为之蒙尘,这是我们绝对无法容忍的结果。”
说到这里,特蕾莎着重强调了一次,“所以,重点就是要快,而且要尽量平静,我们要的是一次帝国炫耀自己威望的游行,而不是一次血腥的平叛。”
还没有等艾格妮丝反应过来,特蕾莎的目光就又落到了艾格妮丝脸上,“艾格妮丝,我不必问你会做出何种选择,因为你一直以来追随在我们身边,已经证明了一切,而现在,我们正需要你……不到两年前,你去过那里,你让那里的人们欢呼,你给所有人都留下了好印象,他们敬仰你而且信任你,所以你现在安抚民众,他们肯定是能够接受的。”
“时过境迁,我也没有把握再和当初那样受他们敬重和喜爱,毕竟我已经成为了私生子的母亲……”艾格妮丝苦笑。 “那圣母玛丽亚不也是私生子的母亲吗?”特蕾莎反问。“你的虔诚和善良,并没有任何改变,依旧能够打动他们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