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咱们都是一家人,难道本官还能胳膊肘往外拐不是?”
“朱家此次虽未拦你抓人,可你要是没个交代,要不了多久,最迟明天,整个阳州的文人名士、朝廷命官,都会齐聚肃靖司问罪逼迫,你信不信?”
江舟摇摇头,坐了下来,无奈道:“梅大人,江某所言,句句属实,你若不信,那也没办法。”
梅清臣有些恼了。
话都说得这么清楚,还不肯坦诚,这是不信我老梅?
虞拱在一旁开口道:“梅大人,江大人说的确实是实话。”
“这些日子,就是我老虞亲自着手调查此案的。”
“哦?”
梅清臣诧异看来。
虞拱看了眼江舟,江舟点点头,他便将近日来所查的关于郭家兄妹一案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梅清臣听完,不由皱起眉。
竟也没有再叫苦埋怨,只是在堂上来回踱了几圈,才坐到江舟边上,也陷入了深思。
半晌,才肃容道:“若真是如此,那就更糟糕了。”
“哦?”
江舟道:“梅大人此言何解?”
梅清臣面现忧色:“怀右朱家虽势大,但想要操弄大比,怕是还力有未逮,毕竟是国家抡才大典,岂是一家一姓能操弄得了的?”
“若江大人你所言是真,这江都秋闱之弊,恐不是偶然为之,江都高门,怕是都有牵涉其中……”
谷/span“江大人,此事非同小可,你要三思啊,要不还是把那朱二爷放了吧,这事就算要管,那也是礼、教二台该管的事,咱们肃靖司招惹不起啊。”
“好,既然梅大人您开口了,那江某也不能抚了梅大人您的面子。”
出乎梅清臣和虞拱意料,江舟竟一口答应道:“虞都尉,听到梅大人的话没有?劳您一趟,把朱二爷送出肃靖司吧。”
“啊?”
虞拱怔住了:“真、真放啊?”
别啊!咱老虞好不容易威风这么一回~!
江舟朝梅清臣看去,他正发着愣,便道:“梅大人,怎么?我没给咱肃靖司惹祸,你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啊?”
梅清臣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