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摆理引据,顷刻间宁易就成了十恶不赦的恶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那种。
景德帝端坐的龙椅上,一言不发。瞧着殿下情绪激怒的幽州一脉,额头上青筋不由地跳了跳,心中一片杀意。
无需宁易自辩论,景德城扶持起来的清流一派自动跳出来,为宁易开脱。一时间,朝堂上变得更加热闹,言辞交锋激烈之时,甚至有的人直接问候起对方家人。
宁易瞧着这一幕,在看了看景德帝,即为这位帝国感到悲哀,也为大唐江山,亿万人族感到愤怒。
朝堂上这些人,身居高位。
一言一行,便牵连着无数平民百姓生计。然而,他们享受着平民的供奉,却不思为人民服务。朝堂谈论的,不是如此打走狼族,救济平民百姓,而是怎么斗倒政敌,获得更大收益。
朝堂如此不一心,前线何谈胜利。
宁易越听越心烦,身上气息勃然爆发,整个大殿内,充斥着大乘境修士恐怖的气息。
一刹那间,朝殿上议论声戛然而止。
群臣惊恐地望着宁易,只觉得如坠落无边漆黑的深黑中,压抑、冰冷、无法呼吸,内心被深深的恐惧吞噬。此时,朝堂之中,皆是重臣,然而论起修为,多数还未至元婴境,只是庞暨、元术、镇山王少数几人,修为较高。即使如此,在宁易的威压之下,也感受有些难以承受。
“冶我的罪。”
宁易声音冰冷,透着杀机,哈哈大笑一声,说道:“谁来,谁要冶我的罪,你吗?”
宁易凝视元术,笼罩在他身上的灵威,突然加重数分。
元术如遭重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七窍溢出鲜血,眼中充斥着惊恐之色,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宁易目光从幽州一脉人身上一一扫过,目光所触,幽州一脉众臣,皆惊恐的低下脑袋。
“呵呵。”
宁易冷笑一声,收回气息,数息之后,随后殿内响起一阵窒息般的呼吸声,宁易站在殿中,沉声说道:“有些人,站在这座大殿内久了,就觉得能够轻易决定别人生死。不要忘了,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什么。你们,没有这个力量,给予你们力量的,是大唐的万千子民。尔等享受民食民膏,却不思回报人民,只会钩心斗角,争夺利益。老子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