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绣色过渡自然!试问怎么看出来是回锅的?这事儿就跟印假钞性质一样,当所有人都认同它是真钱的时候,那它毫无疑问就是真钱!不信你做出来看具体效果!要是效果不像我说的那样好,我赔你全部损失!”
听了我信誓旦旦的保证,梅梅放心了,她笑道:“要不你别做那行了,你那行风险太大,来跟我干怎么样?我可以给你梅钱馆的股份,一年算下来可能挣的比你这行稍微少些,但也少不了太多,最重要的是不用在提心吊胆。”
“不干。”我直接道。
“怎么?看不上我梅钱馆?就像你们有南派北派一样,在我们这行,四平帮好比北派,我梅钱馆就好比南派,我几乎垄断了整个南方的一线资源,南方出什么好货都要经过我这一站。”
“梅梅啊,做人要敢于承认差距以后才能进步,你梅钱馆拿什么去和四平帮比?拿头比?”
“志哥手底下的资源,光法库和上京两个地方,一个月的出货量就碾压你一整年的收货量了!而且他们还和河南宋家兄弟合作了十几年,换句话说,没有四平帮,就没有你们现在这个行业!”
梅梅听后语气有些嗔怒道:“你就不能夸我两句?我梅钱馆的收藏柜大珍云集,很多博物馆没有的我这里都有。”
我表态道:“我还是那句话,艾母骚瑞,有差距就是有差距,我这人心直口快,不擅长说谎。”
“你那些视若珍宝的铜钱大珍,撑死了上限也就小几百万,满足不了我的胃口,也入不了我们北派人的眼。”
“项!”
不等她说完,我轻轻一点屏幕,给她挂了。
七点二十左右到了千岛湖客运站,按照把头说的,我在广场西边的厕所门口等着,把头说会有人找我。
早上人很多,不断有人进出厕所,我看谁都像是接头的。
大概等了一刻钟,突然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