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自己和草儿的危机,远未解除。
姜药怀中的虞嫃,听到姜药说他是玄凤军主之子,姜隐大圣之徒,不禁心中暗笑。
要不是她这几天一直跟着姜药,对他比较熟悉,她还真可能相信。
此人之前的做派,绝非军主之子,大圣之徒。
想不到这姜药撒起谎来,竟然如此煞有其事。她也有点佩服姜药的张口就来的机敏。否则,薛显怕是要动手了。
那么,姜药还值得信任么?
不知为何,虞嫃此时竟然觉得撒谎的姜药更加值得信任一些,而让她熟悉无比的家臣薛显,却让她感到不太舒服。
这个遗址很神秘,他是怎么来的?偷偷跟着自己来的?还是偷窃了她的机密?
这个问题搞不清楚,虞嫃就不敢贸然和薛显相认。
幸好姜药的谎言暂时稳住了薛显,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来继续观察,到底如何选择。
此时,她反而担心被薛显认出来。
却听姜药说道:“也罢,能在此和薛兄相见,倒也是有缘。在下华夏,子药师。”
他听出来,薛显是不知道玄凤军主的,他也就敢编造名字了。
“原来是华兄。”薛显敷衍着说道。
他看见姜药胸前的襁褓,不知怎么,忽然感到一种眼熟。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这不是小娘子最喜欢的那套衣裙么?怎么被做成了婴儿的襁褓?
还有,华夏为何带着一个婴儿来此?
薛显的神识扫过婴儿的脸,感到婴儿的眉眼和气息像一个人。
像小娘子!
这个女婴,和小娘子必有血脉关系!
难道,这婴儿是小娘子的女儿,华夏是小娘子私找的夫君?小娘子已经在外偷偷生女了?
不可能!
薛显立刻就否定了这个可能。
小娘子数月之前还是清纯处子,怎么可能这么快诞下女婴?再说,女修生育,往往都在百岁之后,甚至数百岁之后。小娘子天资绝世,绝无二十岁生育的意愿。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显皱眉想了一会儿,突然身子一震,他知道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