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阳点头。
“这玩意在淮州是禁货,一般渠道是拿不到的,你们想要的话,说实话,或许代价不比玉州拿低,不过单论渠道,陈氏自然能够提供。”
陈林刚轻声说道,元石虽然珍贵,但只是对一般人来说,对于常驻珞珈山的陈氏,还没到不可得的地步。
肖正阳点头,脸上倒没有露出什么欣喜,只是沉吟片刻,朝陈林刚轻声道:
“以后怕是要叨扰二爷了。”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随后正式开宴,丝竹声起,身着薄衫的女子纷至沓来,一时宾主尽欢。
足足一个时辰,林末与肖正阳两人才托辞离去。
待到一切结束,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的陈林刚将一直把持着的金扇忽地合拢,放于膝上。
“怎么说?年老?”他看向身旁不苟言笑的老人。
老人迟疑了片刻,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沙哑的声音响起。
“据我感应,那人气血很强,犹如山间兽王,给人感觉确实不同于普通宗师,击败或许可以,想要击杀我没有把握。”
“没有把握”陈林刚喃喃自语,不过忽然笑容依旧。
也对,若是身上没点东西,又怎能倏忽间,不知不觉扩张到这个地步?
他摇了摇头,继续拿起金扇轻摇。
晚风骤起,屋舍之外,竹叶簌簌。
院内。
刘古直背低头,等待着上座的两人回应。
他与另一女子作为黑佛教于淮平内应已经十余年,此前被发动,任务便是进行种子的转移,以及仪式的布置。
此前虽说听闻过肉山的名号,但从未直接接触,如今陡然直面,还是被问责,方才知晓其作为黑佛教如今年轻一辈前三的含金量所在。
明明他也有五脏境的高绝实力,但在对方目光注视下,竟然连血液流动也变得迟缓。
从当日决定仪式后,肉山便藏身灵犀别院,连下属都不知晓。
秉着灯下黑的原理,竟真无一人发觉。
原本想的是,直至最后摘取果实时方才献身,此时他却因为突然恶化的局面,不得不现身。
“你能告诉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