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
有些像扫帚扫地的声响。
林末眼中，粗犷敞亮的密室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他好像看见了一片山脉，其中白鹤于天空飞翔，花草绽放着五彩神光，各种珍惜灵植到处都是，犹如神仙仙境，中央之处则是一座神山，一株巨大的柳树遮天蔽日。
‘这便是映照？’林末心中毫无波动。
体内，奔腾的气血开始沿着不知名的路线流转，在不知名的指引下，速度越来越快，质地也越来越粘稠。
暗红色的血液中，一种奇妙的，无法言表的物质在缓慢升腾。
这便是法力在凝练？
他心神越发空旷，只来得及注意，天赋珠淡蓝色光幕上，东极青华长生经熟练度慢慢暴增。
百分之一开始。
然后是百分之五。
百分之十五。
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九十五。
林末从未见过一门功法的熟练度能以如此快的速度飙升。
短短片刻，林末便通过天赋珠将法力的凝练几乎完全记录。
而就在这时，变局骤升。
原本犹如仙境灵山的景象骤然消失，一切的一切化作灰白。
遍地的仙株奇葩变为长满类似于线虫的杂草，灵山神水则化作莽莽的荒地。
天空是惨白色，犹如老式照相机中的景象。
一切不同，却只有那柳树依旧，坐落于破败的小山之上。
柳枝修长，却一半枯萎垂死，一半生机勃勃，拉垂在空气中，明明无风，柳枝间，却好像有什么在蠕动
风中忽然传来低吟，有些像喃喃碎语，自柳树，不断朝他呼唤。
恰这时，低垂的柳枝开始乱舞，重重的阴影中，好像在欢迎他，想要拥他入怀。
‘果然有问题！’
林末心中再次一凛。
那浅浅的低语明明声音不大，此时在他耳中，却好像有人在大声狂吼，或威慑，或引诱，想让他继续新一轮的青华印。
不过
百分之一百
林末轻吁一口气，猛然睁开眼，手掌却下意识还想抓住什么
一切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