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之色越加浓郁。
“咦，你这都修炼到虺级了？有这么快吗？”她连续翻了几页，抬起头，看向林末，眼中出现蓝色的星芒。
林末感到一股针刺感传来，心中猜测这应该是种奇妙的童术，却也没遮掩。
水元鼓动，一股子燥热出现。
五条巨大的黑与红交织的蛇蟒虚影在背后扶摇而出。
五条大蟒，五虺级。
还是血脉纯净到能够凝练出虺影的五虺级。
正常而言，即使是天赋异禀之人，想要修炼到这个层次，也需要不菲的时间。
例如尹旭娜，当年她一日便入了蛇级，随后一月突破虺级，但到达五虺，却是用了一年时间。
而林末只用了一个月？
尹旭娜缓缓站起身子，眼睛微眯，上下打量着林末。
没有说话。
林末同样没有说话。
两人只是默默地对视。
这副情景，他早便想过。
缓缓吐了口气，抚摸着有些像他血脉黑龙，却又差之甚远的毒虺，看向尹旭娜。
“老师，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在修炼雷火法典后，水元凝练速度便越来越快，有时即使不修练，水元也在自发积累。
这是否与我是杂血海人有关？毕竟我等海人寿命短暂，这是大海给予我们的补偿？”
“…”尹旭娜没有说话。
林末斗篷下，肌肉缓缓紧绷，目光在其身上不露痕迹地扫过。
寻找着一击毙命的弱点，做着最坏的打算。
“或者，这是否与我修炼过陆上武道有关？”他面上继续认真地说，一副探讨般的语气。
“…”尹旭娜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约摸过了三息时间。
她轻轻将手上的海带书还给林末。
眉头依旧紧皱，好看的眼睛里满是困惑。
“不应该啊…”
她走到林末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细细观看，嘴里都囔着模湖不清的话语。
林末感受着手上的冰凉，另一只藏在袖子，握紧拳头的手，缓缓松开。
面上眉头紧皱，一副同样困惑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