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还和他聊过这辈子打死都不结婚呢,现在孩子都满月了。
哈莉抱着阿德罗松坐在椅子上,安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站在身边,一家三口都看着达芬奇。
“我希望你可以为我们画一幅画。”
达芬奇点了点头,现在他的水平已经可以独立作画了:“没问题。”
哈莉和安诺相视一笑。
那不勒斯周边。
瘟疫在这里重启,恐慌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
黑死病。
这个令无数人恐惧的字眼。
上个世纪杀死了教皇黑暗统治的同时也杀死了半个欧洲的恐怖神罚。
无论是平民,贵族,亦或者是神职人员。
死亡是公平的,疫病造成的死亡更是会不放过视线内的任何一个人。
几年之前,一艘航行回那不勒斯的船舶,为这座城市再次带来了这恐怖的疾病。
那不勒斯的实际控制者当机立断,下达了禁足令,禁止任何人出门,所有生活用品都由政府派发。
但是这样虽然遏制住了黑死病的传播,但是已经患上了黑死病的人口,那是直接被困在屋子里哀嚎着等待死亡。
所有人都陷入恐慌,整个城市开始沉默。
而且在这个执行力极差的年代,地方zf根本无法进行完全有效的管控。
一个商人着急忙慌的从那不勒斯离开,想要逃离这地狱,去其他城市做生意去。
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
自己的脚脖子上,一个小小的昆虫,正在吸食着他的鲜血。
同时,将什么东西运送进他的体内
卢斯兰在外采购了一个月,总算是把安诺给他的钱都花光了。
安诺当初给他的指令就是,把钱花完,能买多少书就买多少书,那些大学内教授的私人手稿最好。
卢斯兰是黑着一张老脸回来了。
这次出行,为了搞到这些书,真的是把他的脸皮都给刮干净了。
安诺拥抱了一下自己的老管家:“辛苦你了卢斯兰。”
卢斯兰立马重新挂上笑脸:“没关系的,老爷,我身为您的仆人,帮您分忧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