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陌生,但是仔细感受,那种埋头苦干一件事的行事,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拍拍安诺的肩膀。
安诺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从桌子上拿起两张纸,递给达芬奇:“说来惭愧,哪怕在这件事上钻研了近十年之久,我还是差那临门一脚才能将这个毛病完全解决。”
达芬奇看着纸张上面记录的东西,有些惊吓。
黑死病,这种恐怖到无可救药的疾病,只要患上就不可能存活的疾病。
“你竟然只差临门一脚?”
安诺点了点头,冷笑一声:“疾病根本不是什么神罚。”
他转身从架子上拿下来一具标本:“知道这是什么吗?”
达芬奇看着这个被风干的标本:“老鼠?”
“这是老鼠,也是黑死病的来源,就算不是来源也是传染到人类身上的环节之一。”
“我在一个黑死病患者身上取下的样本,和在黑死病出现地区的老鼠身上,发现了同一种现象,病人和老鼠的血液中都有一种黑色的物质,但是我解剖健康地区的老鼠就没有这种物质。”
“虽然也不排除人传染给老鼠的可能性,但是众所周知老鼠是很肮脏邪祟的东西,带来一些疫病,并不意外。”
“怪不得你说你有可能会死亡”达芬奇下意识的离那个老鼠标本远了一点,“你是真的有勇气你就不怕阿德罗松在失去母亲之后再失去父亲吗?”
“我怕,我很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我在一个快因为黑死病死绝的村庄里生活了一个月,我都没有患上黑死病,可能,这就是哈莉给予我的馈赠吧。”他感慨的说到。
当然实际上,他只是在另一个世界,接种过一种叫卡介苗的东西而已。
“每年哈莉的忌日,我都会回佛罗伦萨一趟,去看看哈莉,再远远的看看韦罗基奥老师和我的宅邸,然后离开。”安诺坐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因为我现在在做的事情,我专门起了个假名来逃脱教会的追杀。”
“所以早就料到自己会被教会追杀的你,选择把阿德罗松留给我,然后自己踏上这条不归路是吧”达芬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该怎么说你呢”
安诺从抽屉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