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家村今日还好?”杨义看着梓家的老里正,整个人都透露着甚至溢出的焦虑感。
“不怎么好,杨义,我看你如此焦躁,看样子杨家也”
杨义满面愁苦,一拍大腿:“可不是吗,这地不知出了什么问题,种下去的粮食是一天都不见长,不瞒您说,您来之前我还在那地头看呢。”
“看了有什么用啊”梓家村里正名为梓伯,今年已经五十了,和杨义一样,都是出身当地的里正,他长叹一声,“我正是因为这事来找你的。”
“咋了,您有了破局之法?”杨义充满希冀的目光看向了梓伯。
“破局之策可不在我,而是在山君。”梓伯在自己的怀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了自己的虎君简。
“您是说山君酒祭?”杨义的脸上露出了一点迟疑,“可是现在才五月,这不合规矩吧”
“现在除了拜山君,也没其他办法了不是?”梓伯粗糙的指肚摩擦着虎君简,愁云满面,“若不是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也不想着求山君。”
“山君只护村子的生死,不护民生,这话在我们三个村子已经传了百年了,我能不知道?”
“但是现在,只怕是山君本身,都出了些问题。”
“噫!梓老倌,你这话可不能乱讲啊!”杨义猛地一皱眉,有些急了。
“抬头看看那厐山吧,杨家小子。”梓伯没有说什么,只是伛偻着走到了杨义的身边,拍了拍杨义的肩膀,“咱不能说神仙的坏话,但是神仙的实话,有何不可说?”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去看看,不是吗?”
杨义听了梓伯的话,下意识的抬头向厐山看去,却愣在了原地。
厐山,原来有这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