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皱眉猛地一叹,砸了一下桌子。
“我们村都停了整整一月了啊”梓伯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痛苦。
“你们也都?”吴顺的脸上带着吃惊,突然感觉自己没那么气了。
“老吴,咱长话短说吧。”梓伯从衣服里掏出了虎君简, 放到了桌子上, 杨义也掏出了自己的虎君简, “这次庄稼停止生长是个大事, 咱为了老百姓,不能耽搁。”
“你是想虎君酒祭?”吴顺看着虎君简,眼睛一亮,然后又黯淡了下去,食指不安的在桌子上敲打着,发出“哒哒”的声音,“可是现在才五月份,不合规矩啊”
“现在已经没时间在乎规矩了,我们是里正,总不能说让百姓饿死吧。”杨义仔细思考之后,也从所谓“规矩”的弯里饶了出来,难受的说到。
“山君不吃血食,这一点我们都清楚。”梓伯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看着另外两位里正,“如果老吴你没意见的话,三天之后带着你们村会跳虎君舞的那几个,去我们村。”
“今年的虎君酒祭,就提前一月吧。毕竟我们得解决问题不是。”
吴顺低下头,眼神闪动了几下,一咬牙,点了点头:“成!那猪羊方面,还按去年说的,肥猪你们村出,我们村今年出羊母子,其他的小杨他们村包办。”
“嗯,我知道,那三天之后我在祭场等你?”
“嗯,到时候我直接带着羊过去。”吴顺一拍桌子。
“那到时候我也带着鸡鸭鹅去。”
三天的时间过去得很快,但是在三村的里正眼中,却仿佛度日如年。
这三天,他们除了要准备一年一度的虎君酒祭之外,还要继续观察庄稼的生长情况,脸上几乎从没出现过笑容。
急,老百姓急,他们更急。
“山君呦,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祭始之前,梓家村的老里正梓伯朝着厐山的方向跪下,双目紧闭,皱着眉念叨着,不停地磕头。
“爹,爷爷他干嘛呢?”一个小男孩站在一个汉子旁边,拽着汉子的手,看着一直磕着头的梓伯,问向自己的父亲。
“你爷爷他在祈求那山君赐福。”那汉子用宽厚的手掌抚了抚男孩的脑袋,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