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嗯,没人在乎项梁说了什么。
据项梁的了解,梓鹃现在的武力值,那可是相当不低啊
吴中现在能找出来的,能稳定击败梓鹃并且不打伤她的,可能两个手数得过来,而且这些人普遍都三十岁往上了。
项梁就是死都不可能把自己水灵灵的白菜送给这些老猪的。
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项梁感觉自己的血压有点高,下不去的那种高。
“算了,梓鹃梓鹃还小,现在考虑那么多, 也没什么用”颤抖着放开了自己的鼻子, 项梁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把梓鹃的事情抛到了一旁。
现在,还是秋收比较重要。
梓鹃在东边的马厩里找到了项安。
“二哥,又在给湍驰刷毛呢?”梓鹃熟练的爬上了马厩的墙,坐在上面晃着腿。
“唉,小四”项安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灰败。
“二哥,发生什么了?”梓鹃从来没见过大大咧咧的二哥露出过这幅表情,感觉自己心肺骤停。
“咴”
“湍驰你怎么也是这副表情!?”梓鹃彻底慌了,赶紧从墙上跳了下来。
“你看这个”项安的手剧烈的颤抖着,表情悲戚的抬了起来。
项安的手中,捏着一根短短的灰白色毛发。
“这?嗯?”梓鹃被整不会了。
看个毛啊?
“这根毛是我从湍驰身上薅下来的”项安都快哭出来了,紧紧地抱着湍驰,“湍驰你不会是病了吧,你怎么会长白毛啊”
“咴哎哎”湍驰也勾过脖子仿佛抱住项安一样,嘶鸣都是带着哭腔的。
它一直都以自己一身乌黑油亮的皮毛骄傲着,现在竟然——竟然长了一根白毛!
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它不漂亮了,它不美了。
看着抱在一起哭嚎的项安和湍驰,不知道为什么,梓鹃觉得怪恶心的。
“二哥你等一下,我去喊一下三叔的相马师来。”梓鹃尽量不让自己看这毛骨悚然的场面,一边说一边跑掉了。
虽然她觉得刚刚那一幕很恶心,但也确实有点担心湍驰。
毕竟湍驰来到项家都两年了,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