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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噩梦?”他坐在床上,扶着自己的额头,眼中带着一点不可置信。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也不存在那种彷佛被大石堵住一样的窒塞感了。
沉默的穿鞋下床,走到床边,梓槐只感觉无比的清爽。
用匕首割自己手臂的欲望也没有了。
“是姐姐吗?”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两行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打哈欠流下来的,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舔了下嘴唇,梓槐默默地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脱掉了自己的睡服,打算换上衣服去刘季的军营看看。
梓娟现在出去打仗去了,梓槐还是很理智的,所以他明白最近都见不到梓娟了。
脱下白色的睡服,从衣服下显露出来的,是伤疤。
很多的伤疤,无数的伤疤。
从上臂,一直到手腕,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伤疤,两条手臂上都是。
疤痕重叠,畸形而病态,梓槐却一副习以为常的神情,满脸无所谓的穿上了自己的袍子,打开了门,感受着阳光,嘴角露出了一个澹澹的微笑。
姐姐还在真好啊
休——
眨眼间,梓槐便消失在了原地。
刘季的军营中,他现在正在配合项羽整合军队,陈婴那边因为人数比较多,所以是项梁亲自去的。
“军职是军将,和我平级,如果拿了军功的话,现在军队的数量已经很多了,说不定你能直接当个三军之将也说不定。”项羽站在刘季的身边,脸上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容。
“那便借项老弟你的吉言好了。”刘季也是个很随和的人,他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是看上去年纪并不是很大,也就比项羽大一些的样子。
项羽扭头看了一眼刘季,似乎对刘季的称兄道弟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在意这么多。
“我这边的将领还用原本的就好,不过你们需要再填充一些进来吗?”刘季同样转头,正好对上项羽的眼神,调笑的说到。
“用不着,我们是楚的正统,没必要整这些虚头巴脑的。”项安摇了摇头,“而且你们刚刚投奔我们,把话说明白一些也好,我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