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坐在末位,比划了一下脖子。
“办不到的。”刘季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家的几个人,都不是什么能刺杀的主儿,这种主意就别想了。”
刘季在盱台的时候也算是和项家四兄妹接触颇多,项羽项安的身体素质简直强的不像人类,稍弱一些的项家老三感知敏锐到有人在暗处打量都能察觉到,至于四妹妹这个不提,动了这个的话刘季觉得她三个哥哥可能会干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这皇帝的大殿中,陷入了沉默。
“所以说,我还是得赴宴啊”刘季叹了口气。
“慢着,大将军。”张良却突然抬起了手。
“我还有一记。”他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我可是还有个旧识,待在项羽军中呢”
“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最近的日子,过得可不太好”
咸阳地处三角洲,向东过河便是鸿门。
这里,便是项羽摆宴的地方。
一处河滩旁,项羽支起了一个巨大的营帐,灯火通明,好不热闹。
但是牵着马快走到赴宴地的刘季,看着这幅热火朝天的景象,却不由得满头冷汗。
“子房先生,您确定您的那位熟识靠得住吗?”
刘季咽了口口水,擦了下头上的汗水。
“应当是靠得住的。”张良笃定的笑了笑,“之前我已将文书送达,大人您在此地等候便是,商量好之后我们再一同前去赴宴。”
“好,那便麻烦子房先生了。”微微拱手,刘季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种命悬一线却不得不来的感觉糟透了。
即便明知这是场威胁,但是他依旧要来。
“难受啊”
叹息一声,刘季的眼神却略微坚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