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大乱,满头大汗了。
项安刚啃干净一条羊腿,吃的满嘴流油,他和项羽对视了一眼,项羽轻轻点了点头。
挥了挥手,项安示意那些慌乱的舞女们都退下吧,在座的诸侯将军都是在战场上成日和血腥相伴的,这些舞女虽然还舞着,但是估计早就慌得不行了。
舞女退去,却见那项羽亚父范增眼睛一亮,右手向后一伸,默不作声的招了招手,就见一个青年从后方蹿了出来。
诸侯都有些疑惑,这青年何故窜出来?还佩戴着宝剑,是何用意?
项羽深深地看了一眼范增,也没多说什么。
“项庄,何故向前?”他开口问道,让窜出来的项庄不由得全身一僵。
项庄也是项氏一族的子弟,只不过算是很旁系的人员了,和项羽也不算多熟,只是在项羽的手底下有个小军职。
“哈哈哈哈哈。”一阵苍老的笑声传来,诸侯看去,是那范增的笑声。
他对着项羽拱了拱手:“吾等皆是舞刀弄枪的粗人,裨将清楚舞女那种高雅是给殿陛庙宇之上的人看的,便让舞女退去了,虽是清净,这宴席,却也少了几分热闹不是?”
不明所以的诸侯都点了点头,舞女虽美,却不适合他们这些人和现在这个场合。
“如此,倒不如来些,适合诸位将军的娱乐。”
范增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意,对着诸侯拱手示意。
刘季看着皮笑肉不笑的范增,心底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
韩信坐在东座上,一手托腮,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反观他身边的张良,却是忧心忡忡。
“敢问范大人,是何娱乐?”一个将军有些好奇,拱了拱手,问向范增。
“言之你我,那便是行军打仗了。”范增呵呵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但是如今这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营帐,自是不能行军,所以,便普通的舞剑助兴就好。”
“我这小侄名曰项庄,乃是大将军的族弟,一手剑技出神入化。”范增走到了项庄的身边,抓着项庄的肩膀说到,同时不停地给项庄使眼色,“今日,便请诸位将军一观。”
说罢,范增便带着笑意退了回去,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项伯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