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迎接俺。”
梓鹃差点被水呛到,翻了个白眼:“你不也没去接受那小子的迎接吗,理都没理他直接走了。”
“俺这是告诉他,他干的那些事藏不住,他背后的人也藏不住。”项安拿回了水壶,猛灌一口,表情冷峻,梓鹃人直接木在了原地。
项安却还自顾自的继续说着,语气不屑:“而且田安本身就是田假那个王八蛋的子嗣,当时俺没立刻弄死他算他跑得快,现在在伐秦军中混了一点军功,被大哥封了个劳什子王,就想让俺看得起他?”
梓鹃张了张嘴,看着项安把喝干净的水壶重新塞回了包裹里,快速的眨了几下眼,深呼吸了一下。
从这里已经能看到淖县那有些破破烂烂的城门,项安也没打算休息,和那褚敦打了个招呼,就继续前进了。
“大王,这西楚大将军突然就说要借道,是不是有什么?”
臧荼下方,一臣子满面愁容,对着臧荼说到,神色里写满了担惊受怕。
汉王刘季几天前刚刚宣布不满西楚王项羽的分封,现在已经在蜀地造反了,具体情报燕国和汉国距离相当远,但是足以搞的人心惶惶。
“无妨。”臧荼神色却带着轻松,他跟着陈胜起家,如今坐到这燕王之位,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眼前的场面还真没法让他感到波澜感,“战事起自西南,于我东北燕国何干,而且现在西楚大将军的目标明显不是我们,再说就算目标是我们又如何?他才多少兵力?”
“我大燕屯兵七万,怕他区区三千?”
“他既然说要借道那便借,要采购一些粮草也卖给他,等他到了长城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这好吧”那臣子悻悻的低下了头。
“哦对了。”臧荼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轻拍了两下案台,“派人去通知西楚大将军一声,他在加急行军,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是。”
臧荼看着走出大殿的斥候,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了笑。
他现在可太想看中原打起来了,打得越狠越好。
等到他处理完了辽东王韩广,说不定就有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了呢?
所以,稍微拱一下火吧。
项安也在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