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子庶先生能够知道的话,应该会很高兴吧。”沉默许久,梓鹃突然这么说道。
项安写字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
“啊,嗯。”项安的眸子微垂,只是简短的回答了梓鹃。
“俺和大哥,可是‘不学无术’的代表啊”
吴句死在了临济一战,子庶死在了定陶一战。
项安将笔放到一旁,拿起写字的布匹,吹干了一下,放到了旁边。
“小业,等墨晾干,你就带着这份战书出发吧。”项安看向了坐在末席的廖业,“送去博阳,你应该知道俺的意思。”
“是,末将听令!”廖业从座位后走出,捧着项安的战书离开了。
“诸部将,这一次依旧是本将主攻。”项安点了点沙盘的边缘,扫视了营帐的一圈,如是说道。
“但是这一次,咱们需要快点解决战斗。”
“大雪封路,军队整整七日寸步未动,借着这个机会,常山的援兵也已经到了,到时候,博阳和附近的三个县城,会组成一道坚实无比的防线,方便彼此救援,所以如果我们这次依旧采取攻城,难度会相较之前大上无数倍。”
“所以小四,这一次,俺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梓鹃走出,对着项安点了点头。
“此一城,守卒八千,此一城,守卒七千三”项安介绍着打探来的情报,“小四,我需要你从这里过去。”
“咱们南边的人,本就擅长水攻,现在虽然天寒地冻,但是不能放弃这个优势。”
项安指着的地方,正是汶水。
“二哥的意思是率军从汶水绕道博阳的后方,尝试杀到济北王宫去?”梓鹃皱了皱眉,思考着这个计策的可行性。
“没必要做到那种地步,济北军队的作战意志并不强烈,只需要搞垮他们的士气就足够了,而且田安那个家伙未尝没有防备到这一手,如若汶水过去不,你便直接从侧翼攻城,配合正面军队强行破城灭济。”项安摇了摇头,解释道。
“原来如此,末将听令。”
“这场战争的战线会拉得很长,每个人都得力求尽快解决战斗才行,常山王张耳”项安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凶光,冷哼一声,“到时候,俺亲自和他算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