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
只见那天空仿佛蒙了一层灰布,天空中和煦的阳光不见,留下的只剩下了阴冷。
“威常靖兮——”
安静的天地之间,有什么声音正在吟唱着,仿佛唱戏一般。
唱的那般凄婉,唱的那般苍凉。
“魄骇世。”
乒——
大铍出现在了项安的手中,项安没有用力去抬,那铍首直接砸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深坑。
“孤非离兮——”
湍驰走得很慢,很慢,它明明是白马,却披着墨黑色的马铠,载着那背上的阎王,沿着华盛顿的街道,向着西侧走去。
“魂不逝。”
阴风呼号,裹起了项安宽大的暗红色披风,伴随着这声音,项安身后的道路上,出现了滚滚黑气。
那是三千阴兵,也是四方鬼将。
——如果仅此而已的话。
“魂不逝兮——”
“何以德?”
黑气退去,四方鬼将三千阴兵,整整齐齐的出现在了项安的身后,虽然数量仅仅三千,但是其散发出的压迫感,散发出的威势——绝对不会输给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
“可兮可兮”
“天奈何。”
此乃华盛顿的城西。
项安从东到西,一边吟诗一边走着。
阴气四溢,将那些想要靠近他的凯尔特士兵全部冻毙,项安仰头看着高墙,喃喃自语。
“未曾想,孤这攻城的王,某一日却要承担起这从城内攻向城外的军令。”
“倒是有些意思。”
他转过头,看向梅芙的宫殿,将腰间长剑拔出,递给了鬼将梓鹃。
那是他的宝具,也是他的礼器,更是他的象征,至少是象征的其中之一,除了湍驰,大铍,兵符,也唯有这八面生屠铜剑,能够代表项安的身份了。
鬼将梓鹃跪地,双手托起了项安递过来的铜剑。
项安点了点头,只转过身,驱策着湍驰便离开了。
他的宝具范围,足够囊括华盛顿,所以,让鬼将与阴兵在这里就足够了。
而他,有更重要的敌人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