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这种程度的伤口,其实不用缝合也是可以的。”安诺规劝了一句,按照他的经验,这样的小伤明天早上就会痊愈。
“如果不缝合的话,剧烈运动之下伤口会变得更深哦,你是我们重要的战斗力,得保证你的健康呢。”达芬奇笑了笑,反过来用其他的方法劝了安诺一句。
安诺没有再说不要缝合的事情,只是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总算是没有完全昏了头啊。
而且,竟然能伤到我了,不错,不错。
“好了,这样子就可以了。”达芬奇切断了丝线,站起身来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手。
“这次一个难民都没有被飞龙伤到,应该表扬一下玛修哦。”达芬奇站在安诺的身边,和安诺一起看着远处正在帮其他人处理伤势的玛修,笑了笑,“怎么样,感触是不是很多?”
安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怔,扭头看向达芬奇。
他眨了眨眼:“这么说,你知道在玛修那孩子身上的是?”
“哈哈,再怎么说我也是迦勒底元老级别的人物了,知道的东西稍微多一些也没问题吧?”达芬奇露出了一个俏皮的表情,“那么,你觉得玛修比你真正的孙子,那位骑士加拉哈德如何呢?”
安诺看着正在忙东忙西的玛修,浅笑着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他不免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抱在怀里牙牙学语的加拉哈德,坚冰一样的眼神融化些许,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摸了摸玛修的脑袋。
“唉?啊安诺先生,辛苦了,达芬奇已经帮您缝合好了?”玛修的脑袋被一只大手笼罩,整个人都一僵,但回过头看见是安诺,便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我没事,放心好了。”
看着乖巧的玛修,安诺的心情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