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已经快睡着了,结果被卡米拉踢了一脚。
“总感觉宾度先生经常提起安诺先生呢。”藤丸立香已经回过了神来,看着昏迷的宾度,眨了眨眼睛。
“不用意外,御主。”阿尔托莉雅笑了笑,“宾度卿在圆桌之中,最为敬重的便是安诺卿了,甚至要超过敬畏我,他对我的态度,更多是忠诚与严谨。”
“毕竟发现了他才能的人是安诺卿啊,当时的王还在埃克托爵士的家中,而安诺卿还是白垩骑士团的团长。”帕西瓦尔回忆着说到。
这些事情,其实是他死之后才知道的,姑且也能算是回忆吧。
“只是被他人庇护是没有未来可言的,若是目光如此短浅,迟早有过不下去的时候。”
“唔,原来如此,所以说,安诺老爷子,是宾度的伯乐?”廖业摇头晃脑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实话。
“伯乐是?”帕西瓦尔不知道伯乐的典故,有些茫然。
“嗯是谁来着?我记得好像是个相马的”廖业被问住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伯乐是谁,是什么,只想起来了个大概。
他忘了他好像没学过知识来着跟在项安的身边也很少负责书面工作,项安能练出一手好看的书法他这个太仆起码要负一半的责任。
贝狄威尔是被安诺背回来的。
“莱昂纳多女士,你帮贝狄威尔卿调试一下这个吧。”
安诺将已经报废的义肢递给了达芬奇,脸色严肃。
“嗯,这个”达芬奇看着已经坏损的不成样子的义肢,挠了挠脑袋,“该怎么说呢,想要修的话,已经不现实了。”
“等等我想办法重新做一个吧,不过现在材料不是很多,功能性方面来说可能要差一些,那些飞龙的材料可不上档次。”摇了摇头,达芬奇将坏掉的义肢放在了旁边。
“唉明明那个魔术结界隐藏的很好啊,为什么还是能被狮子王的圆桌骑士找上来。”安徒生躺在床上嘀咕着。
安诺和贝狄威尔在前方抵抗加雷斯和飞龙骑士的时候,他和达芬奇在指挥大批的村民去避难,东之村的后方有个洞窟,现在村民们也还在里面呢,估计明天才能回来。
“还是低估了龙的嗅觉啊。”安诺叹了口气,“抱歉,两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