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本王财宝的乱臣贼子罢了,有什么好值得祭奠的?”
吉尔伽美什冷笑了一声,也喝干净了酒杯中的酒水。
“此言差矣啊archer。”
亚历山大笑着说道。
“哪怕是对手,哪怕是贼人,只要再战场上站到过彼此的对立面,那就是值得祭奠的存在。”
“你我现在喝着的酒水,他们也曾喝过。”
“不是吗?”
亚历山大微微抬起头,和吉尔伽美什对视着,嘴角带着微笑。
“哼。”
吉尔伽美什沉默片刻,也是冷哼了一声。
“一起饮过酒的对手吗,无论是敌人,还是贼人如果是你说出这话,那倒是确实有些道理,rider。”
“那么,敬他们。”
吉尔伽美什显然是对rider有所欣赏的。
“敬他们!”
亚历山大猛地扬起了酒杯,酒杯中的酒水洒出,映衬着他的笑容。
韦伯站在亚历山大的身后,默默的看着自己的从者。
他依旧还害怕着archer,但
或许正是因为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他不会再后退了。
渺小者,不会后退。
吉尔伽美什和亚历山大都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那王之宝库中窖藏的美酒。
直到——把酒喝干。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将酒杯扔到了旁边,酒杯化作灵子消失,两个人也一同站了起来,转过了身。
“感觉如何,小子?依旧在恐惧着吗?”
他看着韦伯,严肃,却又欣慰的看着这个眼神已经明显和以往不在一样的小子。
“啊,依旧在恐惧着啊。”
“但或许,也有些心潮澎湃吧。”
亚历山大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哼哼看样子,你也开始懂了啊,这种感觉。”
“话说,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摆酒宴呢?”
韦伯对这件事有些奇怪。
“而且,你和那个英雄王,关系实际上没那么差吧?”
他发现自己抛去了那些无用的思考之后,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