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泽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神经病一样的震撼”来形容一位历史人物。
还是那种名气很大但褒贬不一的那种。
“我很难相信,你会是那个‘左村安诺’。”
她木着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那个穿着潮流的男人,眼神中多少带着点欲哭无泪。
“我来之前才看过和你相关的事迹和传记,你”
“怎么,觉得从书中走出来的历史人物和你的印象不符?”
左村没觉得冒犯,只是笑了笑。
“历史书才几个字,写一个人都够呛,无非就是把我们都做过什么事情复述一遍而已,实际上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亲自相处的话,你是不会知道的不是吗?”
“将历史脸谱化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我尽量这么说服自己吧。”
沉默了十秒左右,巴泽特艰难的点了点头。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很可惜这个左村安诺说的是对的
“所以呢,你把我喊到这边来是因为什么事情?”
巴泽特明知故问了起来——酒吧里的环境无比的喧闹,让她有些躁动不安,也隐约有些期待。
白天库·丘林和她说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觉得你能稍微被我利用一下,就把你喊过来了。”
“利用?”
这是个巴泽特意料之外的答案,她皱了皱眉,没有立刻做出反应,只是继续坐在原地看着言峰绮礼。
“和那个爱尔兰的光之子说的一样,虽然冷酷无情是一张天生的面具,但你对自己感情的隐藏还是太浅显了。”
“你的名字我记得是巴泽特·弗”
左村一边笑一边说着,突然卡了一下,眨了眨眼。
“弗拉加。”
“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
巴泽特将自己完整的名字说了一遍。
“对你们欧美人的名字就是难记。”
左村耸了耸肩。
“总而言之——你是喜欢着绮礼的,我说的对吧?”
他眯着眼睛凑近了巴泽特些许,微笑着挑明了一件事。
“我觉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