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华怡居然能精细到不足二十八天。
“华医生,难道就没救了吗?”许全荣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对华怡问道。
如果华怡说没救了,那么就彻夜没希望了。
华怡说:“倒也不是没希望。只不过,我这种疗法非常危险。如果穆小姐能够熬过这个痛楚,就有生还的希望。熬不过,那么很有可能死在我的针下。所以,还是你们来选择吧。”
“这”
许全荣之前听有生还的希望,心里充满了希冀。再一听说,有可能死在针下,一时间倒让他两难了。
他这一生做过无数次的决择,而最痛楚的决择,莫过于眼前的这个。
许全荣对华怡问道:“华医生,你能对我们讲讲,该如何诊治吗?至少我们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也好做一下选择。”
“我每天早、中、晚三次,都要给穆小姐针炙一次,主要目的是排出她体内的血。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将她体内的血完全排静。这套针法,是我们华家独创的华氏十八针。每一针下去,都非常痛苦。要忍常人不能忍才行!另外,要准备好充足的血浆,及时给穆小姐输血。并且,她体内的造血功能不足,需要服用我给开的药。如果能忍受得了我的华氏十八针,坚持三天,就要看穆小姐体内的造血功能恢复的怎么样了?不过,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能够医好。血癌不像其它的癌症,治疗起来非常危险。所以,你们好好考虑吧!”
一听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许全荣还是想让老婆穆雪尝试一下。如果不尝试的话,别说百分之七十,是连百分之零的生还机会都没有。唯一担心的是,华医生针炙的时候,穆雪能不能承受得了这种痛楚。用华怡的话来讲,很有可能死在她的针下。
许全荣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诊治。如果不治,至少还有二十八天活命的机会。自己可以在穆雪最后的时光,陪她逛逛大好河山。如果诊治的话,有百分之七十生还的希望,但也有可能死在针炙之下。
就在许全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穆雪突然出声说:“华医生,你替我诊治吧!我准备接受你的治疗。”
“可做为医生,我得事先和你说明。如果你忍受不了这种痛楚,死在针下,这个我不能负责任。”